然而,醫生緊急為我施打了兩支針,為了舒緩當下的症狀,然而,針劑的疼痛先是讓我忘記了當下的痛苦,但隨後出現噁心、想吐,更伴隨之前的症狀,令我感到生不如死,最後,醫生決定再施打一針並吃顆鎮定劑,終於…意識開始模糊了,模糊的同時症狀開始舒緩了,而後面才是辛苦伴侶與好友的開始…
我起床時,已經下午時分,然後對於中間過程,我僅有片斷記憶,無論如何回想,除了片斷記憶外,換來的只有劇烈頭痛。後來詢問朋友與伴侶才知道,當時我處於一種微弱意識狀態下騎著機車去找好友,也因為這樣麻煩了好友,甚至後來據好友陳述,我才得知,原來我伴侶也被叫去,伴侶事後也相當自責,讓清醒的我百般不捨外,亦覺得相當愧疚,但是,我還是想說:「對不起,謝謝你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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